了?” 罗惜浑身都疼,听着德胜这满口的推脱,更是气了个够呛,也顾不得那么说了,撑着一口气就道:“这贼竖子图谋不轨,他对将军府——” 话没说完,旁边有个打手突然挣脱桎梏,朝着他后脑勺就补了一拳。 “咚”地一声闷响,罗惜额头砸地,声音顿消。 茶盏往桌上一放,花月沉了脸:“这是何意?” “少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