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远可就惨了,离得近,第一个被火烧着,躲也躲不开,被李景允扫了一眼,杯子里的酒尽洒,面如土色,抖如筛糠。 这下别说他那闯祸的弟弟了,他自己今日能不能完好从这席上出去都另说。 四下气氛实在紧张,明淑捏着花月的手都发凉。花月低头看了一眼,莫名其妙地问:“怕什么?” “夫人可要先走?”明淑小声道,“三爷这是发了大火了,保不齐要出什么乱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