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着的绸缎泛着丝光,被外头的好日头一照,像夏日清凌凌的湖面。 花月盯着手里的绷子看了好一会儿,若无其事地继续落针。 一转眼已经两年了,先前她为了防着有人找来,还将手里的铺子倒腾了好几遭,结果后来她发现那是多此一举,两年间除了她和霜降,小镇上再也没来过别的外人。 李景允应该过得很好,他只要过得好,她留下的孩儿也自然是吃穿不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