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便发生流产,能维持到足月分娩的几乎是凤毛麟角。 也难怪那接生多年的产婆会那么惊讶。戚榕看不出来,并不是他的医术不行,而是以目前中医的诊查手段,很难发现。毕竟那小胎儿已消亡多时,早已没有脉息,想从母体上看出端倪,基本不可能。 然于静潇具有直视胎儿的本事,自然就另当别论了。 “恩,确实是双胎,如此说来,是我输了。”戚榕的目光移回到于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