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眼花、乏不可支。 瞅了一眼外边将亮未亮的天色,于静潇便合衣登榻,迷迷糊糊地补眠去了。因为这几日精神太过紧张,于静潇这一觉睡得极沉,等她睡得餍足起床时,已过了晌午。 听见她起身,立时有一个伶俐的小宫女来到床前。 “御医,您醒啦?奴婢伺候您梳洗吧?” 于静潇睡眼惺忪地瞅了眼窗外,只见日头已过了中天,登时完全清醒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