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静潇僵在原地,她虽然没有回头,却也知道,白煦已经离开了。 寒冷的夜风从背后打透她不太厚实的裙袄。使得她不自觉地环紧自己冰凉的臂膀。 从今以后,再也不会有人握住她的手,温柔地唤她一声,“娘子……” 于静潇失魂落魄地走回木屋,挑了挑灯芯,使得室内一片光明。 她拿起针篓中已经基本缝制完成的衣衫,将那领口的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