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执幡人的目光犀利,我唯恐他看出什么来,不敢和他对视,便把目光转向了那列尸队。 执幡人把灵幡上的铜铃摘下,握在手里,没有发出铃声。那列尸队也就没有再往前行进,而是整齐地站在那条小路上。 就这样,我身边分列着两面通明旗,地上放着一盏寻骨灯,手里掐着几根佛香,其中一根已经点燃了,升腾起一缕烟气,直冲我鼻子。 而对面,就是那个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