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阙听安芷尾音微颤。 这是在怕他? 可他什么都没做,有什么好怕的? 裴阙有点点不开心。 他这会还在头有些晕乎乎的,从软榻上站了起来,目光紧盯着安芷,直接道,“你在怕我?为什么?” 还需要为什么吗? 深更半夜,闺房里闯进一个醉酒男人,凭谁不会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