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,她不能替他做其他什么。 “哼。”裴阙低低地啧了下,转过头,掀开窗户一条缝隙,外头月色明亮,能看到树影杂草,明明很安静的夜晚,他却因为安芷刚才瞅他时的一个眼神,开始心慌意乱。 而安芷不懂裴阙那声哼又到底是为了什么,她小心翼翼地捏着脚,等听到马车停了,才竖起耳朵,警觉地听着外头的声音。 “爷,到了。”外头的车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