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出,说了元清婉的事,“她在我家跪着哭,最后连做妾都说出来了,可见她对你多喜欢。” 裴阙苦着脸喊冤枉,“那也不能怪我呀,元家人上我家时,我就让人说清了。”看安芷脸色很快就缓和,知道安芷没有真的生气,又想到安芷这是吃他的醋,心里突然甜了下,伸手戳了下安芷的脸颊,“我连元家那小姐叫什么长啥样都不记得,与她真的半分关系都没有。” 安芷被裴阙这么一戳,不仅脸颊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