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她想了又想。 一开始,她是有些抵触,甚至有些害怕。 可婚事是她亲口答应下来的,若是再说些有的没的去试探裴阙,她自个儿都觉得矫情又做作。 受母亲的感染,是她的就会是她的,而且有什么事,与其心里别扭想着,还不如直截了当地说出来。 尽管有时候会不好意思,但总比有误会的好。 裴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