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,就是觉得她们也是身不由己,且有眼色,现在看来,太后不倒,当棋子的就别想脱身。 一番唏嘘后,安芷在冰露的伺候下换了衣裳。 尽管屋子里的暖炉烧得暖暖的,可枕边少了一个人,怎么翻身都不对劲。 辗转反侧了一晚,不知何时睡下,次日也就起迟了。 安芷刚起床,就听到冰露说秋霜来了。 “可有说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