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眼眶一湿,心里翻涌起委屈。 “父亲,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裴阙先出声道,“是陶蔚然自己品行不端,所以才换来今日的杀身之祸,您怎么可以怪安芷?” “我不怪她,那怪谁?”裴怀瑾这会,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,他就是想朝安芷撒气,早早就想这么说了,“你怪我话说得不好听,可你的这位夫人,的的确确,就是一个祸水。” 说完,裴怀瑾嘴巴是爽了,可也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