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保护作用。结果陶蔚然在京都屡次犯事,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未知,陶宇逃不了责任。 陶宇握刀的手攥到鲜红,他瞪着裴阙,“我没保护好小公子,我的确该收到惩罚。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下如此重手,若是小公子有什么事,我们定南,一定要你们夫妇陪葬!” “陶宇,你是脑袋坏了吧。”裴阙呵呵道,“我裴阙要欺负一个人,那是光明正大地针对,当场能打死,绝不给陶蔚然留一口气。我是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