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提防?” “自然是云大人啊。”顺子立刻道,“您三番两次拦了云大人的财路,最该小心的不是他还能是谁?” “是啊,不是他还能是谁呢。”裴阙喃喃低语了一句,好似他也和顺子想的一样,“行了,你先下去歇着吧,我再看会书。” “那小的还是陪着您吧。”顺子看茶有些凉了,想到夫人交代夜里别泡浓茶,又去换了白茶来。 裴阙本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