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很不讲情面了,若是一般人听了,都要羞愧得跑出去。 但裴钰不一样,他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安芷,“四婶要丢,那是四婶的事,我送不送,又是另一回事。四婶大可不必与我这般划清界限,咱们定亲那会,一直都是守礼的,若是四婶反应太大,别人知道了,还以为四婶心里记着我呢。” 若是安芷手里有水,一定要泼裴钰个满身,让他清醒清醒。 懒得与裴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