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句有点坏的话,安芷挺想回答不成。 她对父亲并没有什么感情,只不过碍于一个血脉,才走着面上关系。 但父亲都当面来说了,那就先答应了,至于之后和裴阙怎么说,就是另外的事。 “既然父亲不愿意,那我会和裴阙说的。”安芷柔声道,看着茶盏里的枸杞漂浮成一排,她想到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们,“不过父亲,我与哥哥已经长大,不需要您多操心,可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