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生知道自个儿的身世见不得光,至少现在是不可以。尽管时间过去了几年,但往事如昨日般历历在目,每每想起来时,还是锥心刺骨地疼。 再次摇摇头,福生的眼角浮了薄薄一层的泪花。 “起来说话。”裴阙轻声道,“有耐性是好事,可凡是都讲究一个时机,若是眼下你不把握住,往后真甘愿一辈子碌碌无为?又或者,你回想到父母双亲时,真的可以坦然安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