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太后怕是永远都回不了京都了。” “那也不一定。”裴阙笑了笑,拍了拍手上的纸屑,坐回原来的位置,“太后能不顾先帝遗诏,她心里对先帝是有恨的,说明她根本不在意什么忌讳之说。以她的野心来说,只是把她压回了西陵,却还是有闹腾的机会。” 安芷想了想先帝遗诏的事,小声笑道,“如果是我,我也会恨先帝,半生结发夫妇,结果临到死还要这样防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