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裴阙的嘴里,“让我看看你的右手,动一下。” 裴阙咬下一大口酥饼,是花生馅的,“还是麻麻的,没什么进展。” “唉,你都受了那么大的罪,怎么就不见好。”安芷忧心忡忡,坐在裴阙对面,也拿了一块酥饼,“也不知道贺荀得没得手,等消息的日子太难受了。” 裴阙也不喜欢等待,但现在除了等待,也就只能等待了。 没过多久,福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