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,也不可能明着说,”只是钱公子远道而来,为了表示感谢,我也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 以裴阙看人的本事,钱瑾瑜有谋略,也有功夫,就是太年轻,没经历过大风大浪,才敢孤身一人来找他。 钱瑾瑜皱眉问,“四叔想说什么?” 裴阙瞅了眼钱瑾瑜身后的椅子,示意钱瑾瑜坐下说话,“裴萱需要守孝三年,你爹娘绝不会同意这门婚事,我三哥三嫂因为不想得罪钱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