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没有任何能让人提起的许家人,时间是最残酷的东西,它能泯灭一切。 “许家没了,这是必然的结果。”裴阙叹息道,“夜深了,咱们歇下吧。” 这一夜,安芷几乎无眠。 次日送裴阙去上朝后,天还没大亮,心中想着李长安还是小孩儿,便绕到后边的院子。 等她到院子时,李二喜正在院子里打拳。 “裴夫人。”李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