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大舅母别哭了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 “还能有什么办法?这个家穷得一穷二白,你娘又跟着孙员外去了城里,你表哥连员外府的门都进不去,你表哥现在也没有活儿干,借不来银子——”大舅母说着说着,又哭了起来。 “都是我对不住你!”花大舅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双腿,神色愧疚地叹气道,“早知道会害了你,当初我宁愿不治这腿了!” “大舅!”花满溪心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