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了,两老的都死了这么多年了,你还提这样的事。”刘叔皱了皱眉,十分不悦地说。 “那不提这事,他们淹了我的庄稼,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吧?”二舅母不死心地逼问道。 “二舅母,天地良心,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淹了你的庄稼?谁看见了?你空口白牙这样诬陷我们,不怕天打雷劈啊?”花满溪站在大舅母跟前,毫无示弱地呛声道。 “不是你们还有谁跟我过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