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呢,你上工小心些。”花满溪对着大舅摆了摆手。 大舅的脚受了伤,若是拦着他,不让他去上工,他心里未必好受,毕竟人都是需要自我价值感的。 “满溪,今日还卖云吞吗?”大舅母也坐了下来,一边吃着手抓饼,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。 “卖啊,一天一两多银子呢,谁跟银子过不去啊。”花满溪十分坦然道,“舅母,你吃了早饭就开始做云吞皮,我到李叔家里去买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