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,急忙道:“淡云,你带了伤药吗?陈大人的后脑勺磕着了,我给他包扎一下。” “有。”淡云从怀中掏出了一小瓶药膏,还有一小截白纱布,这药膏一打开,花满溪就认得了,这就是当时徐锦非给自己脸上涂的药膏。 她站起来,差点就到了洞顶,只能微微弯了弯腰,将陈修礼的头发拔开,然后给他涂上了药膏,又绑上了纱布。 等她包扎好后,花满溪从新坐到了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