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人要坦荡,我最恨心眼小、污蔑别人的人了。上次秦大小姐诬赖我偷拿她的珠花,我就想那次你不在跟前,我应该怎么办?所以我就去书房偷听祖父和幕僚说案子,了解多了自己才会临危不乱,能想出办法。” 福满满明白了,她为何对审案有兴趣,原来是这样。 “秦二奶奶给我二婶说,想定我给她长子,我祖父说秦家不是个好去处。” 福满满问道:“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