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“有什么区别?都过去这么多年了。” “当然有区别!”东平侯总算是硬气了一回,大声吼道,“我一直在记恨她,恨她枉顾我的疼爱,我曾经用最恶毒的心思,诅咒她死! 可我哪里知道……她早就死了……我还听你的教唆,亲手打死了她生下的孩儿,你说!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,是不是也是你骗我的!” “没错,我是骗了你,可也是你骗我在先,你求娶我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