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之前金道长意图引诱狐清的事,苏南衣对狐清的各种状态都十分敏感。 特别是有反常情况的时候。 现在的狐清摇着尾巴,小爪子伸出来又缩进去,鼻子也嗅来嗅去,显然是一副兴奋的模样。 陆思源拧着眉,“它这是怎么了?” 苏南衣擦干净手上的油,摸着狐清的毛,“它是想吃好吃的了。” 狐清抬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