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处说理去。 可是懂归懂,见到这种不平事儿,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跳出来管。 她低头打量的那个女孩子,十七八岁的模样,细皮嫩肉的,脸上好几道子的红肿,手背上也是,低着头不住的流眼泪,看起来无比可怜。 “她犯了什么错?你要这样打她?”思格兰气呼呼的问。 男人慢条斯理的说:“我刚才说过了,这是我们府里的私事儿,轮不到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