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的心几乎停跳,紧接着又急促跳动,他的呼吸都乱了。 姑娘眼中闪过茫然,看着他似乎是在回想,半晌,才似委屈的开口,“你是何人?” 她的声音带着早晨的微哑,却也十分动听,巴历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在欢愉的跳,他喉咙滚了滚,“我……我叫巴历,你呢?” 姑娘还没有回答,巴历又问道:“你感觉怎么样,头还痛吗?你还记不记得,你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