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格兰兴致勃勃的跟他讲了一遍,俩人一起眨着眼睛,等着苏南衣给答案。 苏南衣短促一笑,“怎么可能?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。” “那娘子,你画得那个是什么意思呀?” “我的意思是,让他好自为之,他现在就像一只鸟,觉得自己个头大,了不起,实际上脚底下没有实地,全部都是海水,总有一天,他得累死,要么就是掉下来淹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