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达尔勒也不恼,也在椅子上坐下,“想要解药容易,但我有条件。” 度拙一拍桌子,“你有什么条件?你还配有条件?呵,能为我做事,是你的福气!” 达尔勒抬手拨掉手边的茶盏,啪一声摔得四分五裂,“这样的福气我不要!我如何不配?你已经知道我母亲是被那个女人害死,和我无关! 还想借此来指责我?我自小失了母亲,你身为父亲,不说更加疼爱我,反而怨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