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拙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,除了丧事之外,最让他担心的是,达尔勒自那天之后,一直没来。 他也就吃了半颗解药,虽然暂时没有复发,但他总觉得,这毒在他的体内,就是一个隐患,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暴发。 必须要铲除干净了,他才能安心。 这晚好不容易睡着,感觉刚合眼,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。 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,管家的声音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