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小声提醒思格兰,思格兰俯身,手里的匕首轻轻拍了拍车夫的脸,冰凉的触感让车夫顿时闭上了嘴巴,不敢再多说。 思格兰一阵冷笑,轻蔑的看着他,“有本事接着喊,再多敢说一个字,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信不信?” 车夫等大了,眼睛满是不愤,但是却不敢再多说一句了。 思格兰满意他的识时务,“我问什么,你就答什么,敢多说一个没用的字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