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头陀这慢吞吞的样子,云景的耐心也在一点点减少。 见他又要走,头陀再次拦着他,手指上沾着油,还有不知名的黑乎首的东西。 云景下意识后退一步,头陀再次叹气,“你呀你呀,你知道你之前病没好的时候,在京城里,我为你费了多少心吗?” 云景不明所以,“什么意思?你为我?” “是啊,”头陀又咬了一口鸡腿,吧唧着滋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