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苏南衣再提醒,夏染自己就察觉出了不对劲。 他一拍脑门,“真是奇哉怪也,刚刚在她面前,我……觉得她挺可怜,实在让人不忍心,后来出了院子,被风一吹,我又觉得自己这脑子真是莫名其妙,明明那么明显的暗示,那种挑拨手段,我一眼就看得出,当时怎么就……” 他顿了一下,又说:“可你刚才一问我在她面前的时候怎么想,我就又好像回到当时的那个状态,又觉得她可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