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遮掩着,又包扎了伤口,他什么也看不见。 纵然是不错的朋友,但始终男女有别,他也不能伸手去掀,何况,他现在手指颤抖,连一支笔都拿不动,根本动弹不了。 直到云景说完,过了许久,夏染仿佛在找回自己的声音。 “那现在应该怎么办?有人给她治伤吗?这种伤寻常的大夫能治得了吗?” 云景没有说话,回答他的就是一片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