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这里的灯火也就又重新黯淡了下来,翼王打了个激灵,看了看四周,影影绰绰的不远处,还有受刑的犯人发出的痛苦嚎叫声。 他看了一眼那堆稻草。 尽管嫌弃,可又不得不坐在那里。 这种生平从未体会过的感受,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,让他难受至极。 他深吸一口气,把刚才的茫然全是我压下去。 不管如何,都得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