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急事吗?还有两瓶点滴没挂完。” “我没急事,点滴继续挂吧,麻烦你了。” 陈桑靠在座椅上,脑袋昏昏沉沉。 想霍峣,想陆昀知,尤其是想到她跟陆昀知的那段过去,更是觉得心口郁塞难忍。 那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过去,时隔多年,那种被冰冷的铁制锁链锁住双手、困在地下室时的阴冷潮湿依旧历历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