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不早了,父亲为朝中大事多有操劳,还是早些回房歇着吧,女儿这就告退了。” 商夏对父亲欠了欠身,转身离开。 她潇潇洒洒,大大方方,对于父亲这些年来对自己的漠视没有丝毫微词。 更是不曾埋怨相府对自己不公。 “夏夏?” 一道略显苍凉的声音喊住她。 “父亲,可是还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