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下了。 他都没问总共是多少银子。 “可以。”商夏脸上神情不变,唇边似笑非笑,“但以后具体怎么锻炼,你得听我的,若是做不到,我便不再教你,但费用不退。” “明白,明白。”宗云蒙高兴得很,直接就点头了。 商夏的脸上面无表情,好似她并不想答应宗云蒙,又好似她只是生来如此淡漠。 荒凉光秃的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