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,瞪大了一双眼睛。 这女人堵住了他的嘴,让他怎么说? 商夏却没管他,二指拈起他的一缕头发,就用匕首割着,就跟割草似的。 宗瀚看着自己头发一点点掉在地上,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屈辱,这女人怎么敢? 她怎么敢如此放肆啊!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她却割断了他的头发。 “哦,你的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