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格外的狰狞可怖。 宗云蒙目光扫过商夏身上伤疤,面上不动声色,眸中却是猛地一沉。 商夏不难感受到男人身上气息变化,抬眸间,就见宗云蒙恰到好处地藏起了眸中的戾气。 她攀着他劲瘦的腰身,咬着他喉咙轻语:“我没吃亏,战九州的腿也被我伤得不轻,至少得再过两个月的时间,他才能骑得了马。” “你也得静养。”宗云蒙低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