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县令冷汗直流,心里腹诽这哪儿能一样! 二皇子下益州,自是有百官设宴款待,不会受得半分苦,可他儿子就是一个小小县令的儿子,最多也就是知府夫人的外甥,还不是亲的,离开了冀州屁也不是,谁会惯着他? 更何况,二殿下这嘴上说是伺候他,可谁不知上一年的探花郎因何而死,他这分明是打算在路上折磨他的儿子出气,再赐他一死啊! 但朱县令自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