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沈渊忍无可忍,站在马车外沉声道,“二皇子殿下,可否单独一叙?” 马车内,传来谢承泽懒洋洋的声音,“进来吧。” 沈渊毫不客气地掀开车帘,走了进去。 此时谢承泽已经歇息下来,车内角落燃着一缕淡淡的驱蚊熏香,他身着单薄的白色里衣侧躺在椅案上,松散下来的青丝如丝绸一般铺满在华丽的软垫上,少了几分尖锐带刺,多了几分若即若离的矜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