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话了,整天就只会拿百姓的性命来道德绑架我,难道就不能以咱俩单纯的君臣友人关系,来求求我吗?”谢承泽皱着眉头嫌弃道,说完后又将金丝扇收了回来,在沈渊的衣袍上擦了擦。 沈渊:…… 沈渊深吸了一口气,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。 偶尔,他也真的会被谢承泽这离奇又有病的行为而气笑。 “好,不就是求你吗?”沈渊上前一步抵住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