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委屈的腔调儿,“当真不记得了吗?” 曾经,殿下最是关心他的腿。 那个雪日,被打得双腿皆断,被人拖着磨过楼梯送入酒楼的雅房时,他狼狈地坐在地上,看到无痕满面凶狠地紧攥着筷子,对准了一个幼童的眼睛,威胁着那些穿着华贵之人,准备逃出城的马车和金银。 他只觉无痕太傻,又傻又蠢。 他应该自己一个人逃跑的,带上他无疑是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