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书信塞进信封之中,谢承泽封好蜡印后,喊了一声,“无迹。” 微风轻起,一道黑影无声落下,“殿下。” 这不是无迹的声音,谢承泽转头看去,见到来人是无痕,不禁暗道刚刚果然没有听错,“怎么是你,无迹呢?” 无痕语气淡淡:“受了点风寒,正在养病,殿下有何要事,吩咐属下便是。” “行吧。”谢承泽递过信,“你回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