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出一封信,递到了盐政官的面前,“且看这个。” 盐政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随即拆开了信,信中无字,只有一个造型完整的朱色花纹,却让盐政官大惊失色,连忙站起来躬腰行礼,“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大人想要多少盐引?尽管自取。” “不必多礼。”年轻商人淡淡道,气定神闲地将书案上那一沓包管一年的长引尽数拿了起来。 在盐政官略显惊慌的目光下,年